Friday, October 05, 2007

Free Burma!


Free Burma!


是遲了點,不過遲到總好過無到。

希望長井君能夠安息,在天國繼續拿起你相機。
今趟,不用再放手了。

延伸閱讀:http://wongleona.blogspot.com/2007/10/free-burma.html

Wednesday, September 26, 2007

究竟明報欠咗我啲咩?

應該是欠了點發揮的空間吧。或者因為我在經濟版,還要是編輯,總覺得整天呆在電腦前改文排版,沒機會出去看看世界。

後來離開明報當記者,有次到雲南出trip,換卡片時才發覺經濟的那位行家是港聞編輯來的,他們輪流會出外採訪掙點經驗。聽一些老編輯說,以前編輯是要輪著出外跑突發新聞的,這種日子早就沒有了,換來的是每天要編更多的版,趕更遲的交稿時間,幹更多的雜務(替記者找相片,「模擬」寫圖片說明,後來更要做「土炮」股價圖,不過這可是我走了以後的事情)

在明記工作,身邊的每個人都會令你非常開心的,也學到不少事情,可是深夜在十六樓(現在是十七樓吧)趕版時,每隔幾個月大家總會突然發覺有些剛熟悉的面孔杳然而去,來的總是些朝氣勃勃的新鮮人,再多一年半載後,你會愕然發現消失面容中,有這些年青人在裡面,而他們的朝氣與衝勁,卻又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港聞如是,經濟如是一眾編輯要面對的困局,一直在如此低落的士氣中要捱下去,實在很令人心灰。

這是在facebook裡面明記同學會的一條問題,答答o下就寫咗咁鬼多嘢,順手post出嚟唔好嘥啦。

Friday, September 14, 2007

開不了心

不喜歡貼歌詞,但我真的不懂得寫。
袋中有夕爺的《90前後》,但願能從他的圖騰中汲取靈氣。

開不了心

曲:伍卓賢 | 詞:林夕 | 編曲:劉志遠 | 監製:Jim Lee

一想起再累也是要做人 我的思緒便繃緊
誰又要大家比我還擔心 胡亂地鼓勵人
一想起往日某段抱憾 不要用笑話迫我暫時興奮
難度怕我一不快便輕生 輪流伴我談心 散心

*不開心就不開心 也別勉強的慰問
但求隨著我的心 灑脫地尊重我的傷感
別要不開心便找開心 去避過我的良心
消化憂鬱後 才令我拾回自信心

一想起戰亂破壞了文明 我怎可以沒有知覺
告訴我幸好這裡沒有饑荒 難度便可快樂
一想起我們有話要講 未曾被聽見便閉幕
猶幸我愛惜這個地方 仍然盛放

repeat*

不開心便找醫生 吃藥吃到不會恨
但求藍調更興奮 迫我大笑情況更傷感
不開心未必不堪 快樂也要找原因
一瞬間低落 然後我自然又再生 最後塵埃跌定
我便會翻身

這幾天喝了很多水,是有進有出吧?
煙、酒、藥……應該在不久後就要跟你們say hi?
突然很想抽捲煙呢,很想親手捲一支試試看。

Tuesday, September 11, 2007

俯首甘為甘乃威




昨日,看見電視上那個欲哭無淚的男人,突然很感同身受。

有時真係會諗,點解自己做人要做得咁窩囊?
X,咁不如唔好做啦。

我真係唔想咁委曲求全,我知你多嘢做,我知係你M到,但係我都有情緒o架,點解舖舖都係我唧,唔通真係個樣好恰啲?

「七年之後又七年,廿一年都嚟緊頭啦,老細。」阿甘生在鏡頭前,死撐起一副家嫂臉,「黨已俾咗機會我哋」、「我覺得陳太係最適合嘅人選」、「我唔會退黨」,口中說話同心中所想的愈來愈遠,隔著電視彷彿看見有一層透明的外皮,那皮,在吹脹。

明明看著電視機,突然間,卻覺得自己好像在照鏡。
我唔要做甘乃威囉。

Tuesday, July 10, 2007

胡言亂語

可樂與藥水
有一個晚上,在彌留的商場裡面的快餐店,不情願的吃著不情願被我吃的炸雞,跟人老珠黃的薯塊。可樂喝剩一大半,拿走。邊行邊走邊呷,沒勁兒,正準備對下個垃圾桶投放手上那個冰跟水跟百事可樂糾纏不清的水彈,忽然想起,本來可樂就是一種藥。沒錯,都市人,每天都在喝藥,還以喝藥為樂,喝得不能自拔。好渴。

什麼是愛情?
赤口年初三,大伙上中文大學跟李天命老師拜年,今年特別是男多女少。走向大學賓館的斜坡上,有人問:「為什麼讀哲學的人都是 男人,是不是我們這些男人比較閒?」我回答說:「老師說過男孩子解決了『談戀愛』這終極問題,就再沒時間處理哲學問題;皈依『愛情宗教』,自然『神秘樂 觀』。」眾皆大笑。

Wednesday, June 27, 2007

珍惜

今日以後的日子,都是賺回來的。
不管有多久,感恩銘心。

Saturday, April 14, 2007

拖字訣

拖稿是我的絕症。

本來三個鐘可KO的一千多字,看看小說溜溜網頁撈撈電視汁,拖到現在還未脫稿。

還要寫blog呢,沒得睡,活該。

Sunday, March 18, 2007

停下來的理由

聖誕至今已沒寫blog近三個月,朋友終於問道「呢度係咪摺咗?」

停筆,有很多原因。由最基本的懶(:-P)、有很多稿要寫這類藉口,到反思這裡究竟在寫什麼,還算不算是「新聞之外」都有。

曾有網友留言說我是個很感性的男子。和不少人一樣,當初這裡因一個女孩子而起,一年多的時間,字裡行間充斥著的往往是感性多於理智。

三個月之間我寫了不少東西,關於博主(blog的主人)這個名義上的新聞人,不少,關於新聞,或者所謂「新聞的殘餘」(可是我覺得這更精彩),欠奉。
究竟是所謂「新聞的熱愛」已經離我而去,還是我對「所謂的新聞」,已不再熱愛?
我真的不知道。

上星期六在公司樓下,全港唯一沒法禁煙的室內食肆啃飯,電話響起。
有份旅遊記者的工等我去見,公司是夢縈魂牽的那一間。見工在星期三的下午,那天是例假,一切好似夾定。
如果是三年前,不,一年前,我會即時彈起歡呼,然後給身旁手瓜紋滿公仔的人怒啤。
現在呢?

在msn、在電話、面對面,我無數次痛斥過別人:「你現在只想逃跑,咁即係想點?」
今日我卻如此作。自打嘴巴。

Hey,hey,好聽啲。叫「放逐」。
從一潭叫做「工作」,已經面目模糊的死水中,放逐;
從一段不知該叫生活,還是生涯,還是捱的時間中,放逐;
或者,還有一位我不知該怎樣面對的女孩子,從一種我也搞不清是什麼的感覺中,放逐;
放逐。逃避。還是一樣。

「請講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請你?」
「一本講如何自我放逐的旅遊雜誌,你需要找一些正在自我放逐的人,接棒,再接棒,這裡才可以繼續下去。快樂不快樂也好,至少,我現在願意。」

21/3/07 5:21 a.m. 收筆

Tuesday, January 30, 2007

地下室手記

好想放假。不,好想逃。
明知道逃跑解決不了問題,仍然想逃。
記得以往有段日子會將問題交給神,現在卻覺得,上帝這未免太辛苦了,問題又不是祂的。
就算買醉、跟朋友吐苦水,也只是麻煩人家。不如看書。看書也是逃,現實不好,逃到書裡的世界去。噢,不好意思,夠鐘,一切繼續。

是不是看看第三世界就要死了的小孩子,看看三餐不繼的窮人家,憐憫、嘆息、慶幸、施捨過後,就可以繼續生活?

為什麼我們總要在賴皮地活著和不活著之間選擇?

「瑪麗不知道活著為什麼。有一天她有了老公,生了個孩子,為了他們,她只好好好活下來。」Shit!這又是什麼生活?

工作辛苦就放假,這是什麼意思?和在監牢放風有什麼分別?放完風,繼續要坐。

什麼是青春?青春就是荒唐,荒唐過後,青春就沒有了。那青春來做什麼?「我早已沒有青春了,不要問我。」

我很希望,又極度不希望,有人看到這些字,矛盾。我想講,但說了也解決不了,擔子也不會變輕,說了只有令熱心的人,將煩惱copy一份,徒然無益;不講,心中的燥動會積聚,激動,悲哀,再激動,頽。我應該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