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03, 2006

生命,如火車站上的旅人


已經記不起這個想法是從何時開始的。
我總喜歡將生命形容作一個人在火車站的月台上等車。
沒錯,就是那種在外國的火車站,一天沒多少班列車的那一種。
在月台上等車,火車又不知道會在何時到來,時間實在太多。

有人會看書。
有人會找不認識的人談無聊話,然後可能成為月台上的知己。
有人會做買賣,把握機會賺多少旅費。
有人會二話不說,打開帳蓬睡上一覺。
有人會查看一下地圖、找找書、問問人,只希望知道自己在哪裡,便覺得很安心。
有人會做個小丑,給自己找樂子,同時娛樂別人。
還有很多個「有人.....」,多得再講三天都講不完。

時間又好像太少。火車一到,所有的活動就得終止。最少,當屬於你的火車到站,你手上的工作、纏綿的關係及一身所有就得通通放下,上車前往未知的地方。

我們就是身處這樣的一個火車站。
你會做什麼?

2 comments:

邪楊.樹雄 said...

有時間的話,看一下《等待果陀》吧

Thomas said...

我知道《等待果陀》。沒看過全劇,但可能這個想法也是由此而來也說不定。

多說一個故事。記得讀預科的時侯曾經參加過一個三天的舞台劇導演課程,認識了其他中學搞話劇的準「導演」。一班「導演仔女」在短短幾日之間,幾乎無話不談,當中有一個瘦弱而倔?的女孩子,感覺很像貓的,我們也叫她做貓兒。貓兒看的第一齣劇,就是《等待果陀》,也因為《等待果陀》,她愛上了話劇。她後來模仿了這劇,寫了一個長一百零八幕的獨幕劇出來,就好像畫同人誌一樣。那個時候,她只是十五歲。
這個劇本居然寫了出來後,她就想,究竟什麼人會看?應該給什麼人看?
結果,她跟朋友將這劇排練了,在監獄裡演出,給囚犯看。
一齣講在等待的戲劇,演出給一些在等待的人。
這是一些我關於《等待果陀》的記憶。
我覺得蠻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