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25, 2006

雜記之一:遇見師姐

星期一鄧永鏘在中國會做新書發布,寫序的肥彭也被拉來了,一班行家聞風而至,在記者堆中見到Florence師姐。當初在她的博客Over the Rainbow上認識,一直希望採訪時有機會碰見,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好開心。

師姐是以氣質取勝的那種美女,真人比上鏡更好看,加上又是行內猛人,真正又靚又叻,令人驚嘆。跟她談了好一會,談談明記,天南地北一下,原來她來是為了找尋下期故事的靈感,見在場沒有什麼看頭,就走了。

她離開以後,才猛然醒起,怎麼不記得跟她拍張合照?真笨。

Saturday, July 22, 2006

緣與業

無仇不成母女,無怨不成拖友。
還好,我跟你無怨亦無仇。
緣和業,跟公和字,或者本來就是一樣的東西。

一「你」二用,希望你們都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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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號看《Phantom of the Opera》,久別十年重逢,要好好珍惜。
希望沒有突發job要出,可以看完整齣劇。

Sunday, July 16, 2006

朱大師

台灣之旅時不聽Q姐言,錯過了台北的朱銘藝術館,回來香港後懊悔不已。
還好朱大師跟他的雕塑訪港,我自然不會再錯過,更幸運是雜誌社要為朱銘寫篇小報道,於是實行「假公濟私」一番。
今次展出了朱老師的太極系列(黑黝黝的銅像,但我比較喜歡,可能心態比較老吧)和人間系列《裙的故事》,即是傳媒報道「露底」的那些銅像。















......食糊啦?

你沒有看錯,我居然去了打牌,雖然只是四圈。
可能太久沒打牌,比較容易得到好運神的眷顧吧,居然糊了個小四喜。
很久沒寫點什麼,總算讓大家知道我沒累得掛掉,還糊了牌。
看牌啦!

Friday, July 14, 2006

麥子與杉樹

這個網上故事流傳已久,描述愛情的無奈感,講得很到肉,嚕囌再貼出來,看過的就再看看吧。

柏拉圖有一天問老師蘇格拉底甚麼是愛情,蘇格拉底叫他到麥田不回頭地走一次,在途中要摘一棵最大最好的麥穗,但只可摘一次。柏拉圖覺得很容易,充滿信心地 出去,最後他垂頭喪氣出現在老師跟前訴說空手而回的原因:「很難得看見一株看似不錯的,卻不知是不是最好,不得已,因為只可以摘一株,只好放棄,再看看有 沒有更好的,到發現已經走到盡頭時,才驚覺手上一棵麥穗也沒有。」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那就是愛情。

柏拉圖有一天又問老師蘇格拉底甚麼是婚姻,蘇格拉底叫他到杉樹林不要回頭地在途中取一棵最好、最適合用來當聖誕樹用的樹材,但只可以取一次。 柏拉圖有了上回的教訓,充滿信心地出去,半天之後他一身疲憊地拖了一棵看起來直挺、翠綠,卻有點稀疏的杉樹。 蘇格拉底問他:「這就是最好的樹材嗎?」柏拉圖回答老師:「因為只可取一棵,好不容易看見一棵看似不錯的,又發現時間、體力已經快不夠用了,也不管是不是 最好的,所以就拿回來了。」 這時,蘇格拉底告訴他那就是婚姻。

Saturday, July 08, 2006

兩首歌

不算喜歡何韻詩,不知何故卻很喜歡這首歌。
Q,不用多心,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喜歡這歌,就只是喜歡而已。
應該是。

*願我可以學會放低你
 就讓我重頭來過物色新知已
 望著你的臉如山水一般優美
 要走的我 總企在原地

 願我可以絕到踢走你
 但是我如何能拒絕張開的臂
 自問我可以贏你 但喜歡輸給你
 猶像你親於我自己
 我怎可以 一刀切下來 親手 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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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偶然走到明記canteen吃晚飯。
望著電梯門,有一殺那想過,你會不會也在?
吃飽、寫稿、回家、再寫稿。

冥冥之中,擦身而過。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沒有比這更令人痛苦的事。「天都幫你去躲」,我真的不懂面對。

聽了這麼多遍,今天總算體會到這首歌的意思。

聞說你 時常在下午 來這裡寄信件
逢禮拜 留連藝術展 還是未間斷
何以我 來回巡邏遍 仍然和你擦肩
還仍然 在各自宇宙 錯過了春天

*只差一點點 即可以 再會面
 可惜 偏偏 剛剛 擦過
 十面埋伏過 孤單感更赤裸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彷彿 應該 一早 見過
 但直行直過 只差一個眼波 將彼此錯過
(但直行直過 只等一個眼波)*

遲兩秒 搭上地下鐵 能與你碰上麼?
如提前 十步入電梯 誰又被錯過?
和某某 從來未預約 為何能見更多?
全城來撞你 但最後 處處有險阻
REPEAT(*)

軌跡改變角度交錯 寂寞城市又再探戈
天空閃過燦爛花火 和你不再為愛奔波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悔不當初 輕輕放過
現在懲罰我 分手分錯了麼

分開一千天 天天盼 再會面
只怕使你 先找到我
但直行直過 天都幫你去躲 躲開不見我

Wednesday, July 05, 2006

又病過

早知道上次的「病癒」是假的,病根沒清除,只是吊著。
做這一份工作,令我由一年半病一次,變成現在的一個半月病一次。
有朋友叫我轉工回巢,更多人叫我休息多點,包括我老闆。
走不走、做哪行、去哪裡。
現在什麼也不想,等病好了再說。

Monday, July 03, 2006

丟棄

「誰料到今天當手機是寶
你隻字亦要洗去做不到」

---楊千嬅《長信不如短訊》

如果真的有一種方法、一種儀式、一個動作,做過以後可以徹底棄掉一段回憶,或許世上的人會活得比較快樂,但亦同時失去了曾經滄海的那一種深沉。

我開始懷疑自己對台灣的嚮往,是否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逃避。
連時間的流逝都不足以忘卻,拉遠地域的距離,會令自己以為是逃得更遠。

發傻一問

世界盃沸沸揚揚,少不免閒聊問人捧邊隊。
香港人是多捧歐洲波沒錯......但問得人多,不禁懷疑女孩子們是捧球隊還是捧靚仔?

我想請問女網友,你們是如何定義「靚仔」的?